画画画画

这个四画很纯洁,只想日叶修

[喻叶]你看不到的我

转载于 清茗茗茗🍵

清茗子🐟🍃_烦躁:

算原著向?


第一人称视角


有肉渣都算不上的肉


HE


建议看完后二刷,应该会很甜






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




那个男人从住院后经常有人来看他。


应该是他的队友和家人。


一个和男人长得一样的人总是长久地坐在病床边念叨,说男人“永远不会是一个好哥哥”。


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开始总是不声不响地蹲在病房外啜泣,等情绪收拾好了才会进去,给花瓶换水。


我看了看床上插着的牌子,上面写着男人的名字。


叶修。


我想他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,也一定是个很好的人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看他,又露出那么悲伤的神色。


我经常陪着叶修。


有人时我会选择避开,没人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和他说说话。


虽然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我。


他已经睡了很久了。


男人的头发有点长了,身子也比一开始消瘦不少,下巴都尖了起来。他明明睡了那么久,眼底还是有些许的青黑色。


来看他的人有一个是例外的。


他看起来不像是叶修的家人,也不像队友,他第一次来是男人住院后的第三天,风尘仆仆的,应该是刚下飞机。


他很平静,站在那看着床上的人,就像一个路人,一个过客。


所以当我知道他是叶修的恋人的时候我很惊讶。


那个人叫喻文州。


他总是抿着唇,面无表情的,看着叶修的眼睛没有一点波动,没有担忧也没有难过。


一开始他只是偶尔会来,在床边一声不吭站上很久,也不会跟我打招呼,然后离开。


这人如此冷面冷心,感觉完全不像在恋爱。


直到后来我听到那个漂亮的女生跟别人说话,声音带着哽。她说喻文州以前是那么爱笑那么温和的一个人。


我恍惚了下,心里有点疼。


的确是有这种情况的。


在面对太大的的打击时,不哭不闹,而是选择拒绝,他们把自己关了起来,他们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
他们等着一个人,去敲开那扇门。




我第一次听到喻文州笑是在一个午后。


第一次听到他哭也是在那个时候。


他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了,准确讲,隔着一层挂帘,躺在陪睡的床上。


说真的我当时完全不知所措,这个时候出去?别开玩笑了!这已经不是电灯泡能形容额的了,简直一根棒打鸳鸯的棒子。


我努力催眠自己已经睡着了,但声音还是一句句地跑进我耳朵里。


当他开始谈起过去两人相处的时候,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听起了墙角,他说得那样细,把自己的心情,把自己当时的感受,一点点告诉他沉睡的恋人。


我听到他时不时会笑出来,似乎提到的的确是让他非常高兴的事,亦或是让他感到有趣。


他的笑声很好听,是从喉咙里带出的轻笑,温和不带侵犯性。


他笑起来的样子也一定很好看。我想。


当注意到时,我发现自己的嘴角也翘了起来。


他们是对同性的恋人,可恋爱又有什么性别之分呢?那些回忆值得小心地保存在脑海内一辈子。


我以为他会讲很久,但实际上并没有。


外头的阳光都没有偏转几度,他突然停了口,停了笑,所有的都突兀地停住了。


旁边长久地没有传来说话的声音。


“原来我们的故事只有那么短啊,”许久后他才继续开了口,怅然若失,“我以为我们还会有很多时间来弥补这些空缺。”


他的声音有些哑,有些不自觉的后鼻音。


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意识到。


他哭了。


但他又哭的那样自制,把所有的不堪都压抑在喉咙里,生怕打扰了对方,连累对方跟他一起难过。


“所以快点醒来吧,叶修。”


这句话很轻,像是悄悄话,他附在叶修耳边,像是在说一个乐意替他保守的秘密。




喻文州终究还是接受了。


接受了自己的恋人可能再也无法醒过来的事实。




他走后,我才从床上爬起来,满心都是听了太多私事的尴尬。


叶修还是在睡,但他的眼角有些红,哭泣过一样。


我犹豫了下,用手指抚了抚,手指上却依然干燥,那些难过就像是海市蜃楼。




后来大概是处理完了工作方面的事,喻文州来得频繁起来。


我看到他重新挂起了笑容,就像那个女生所说的那样,他是个爱笑的人。


喻文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床边,上下合住叶修的手,讲的东西杂七杂八的,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,甚至于只是维持在交谈这个行为上。


他苦笑着说:“你以前总是嫌弃少天话唠,你醒来后会不会也嫌弃现在的我?”


其实我很想告诉他,叶修听不到的,可又不忍心打破。


喻文州憔悴了很多。


身形倒是没瘦多少,头发也只是稍微缺了点打理而有些翘,但他的眼神却像是短短半个月沧桑了许多岁月。


我开始想,甚至有些埋怨。


为什么他不醒过来呢?


为什么叶修还在睡呢?


自己的恋人成了这样,大抵最后伤心的也是他自己吧。




我感觉心里大概是升起了点名为嫉妒的情绪。


可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对叶修,亦或是对喻文州。


简单的生活被打破,我被这种莫名涌起的情绪搞得烦躁不已。我依旧长时间地陪着叶修,却什么话都不想讲,有时候我会想这个人,有时候会想喻文州,但大部分时间往往只是发呆着,一坐几小时。


或许是因为这种阴影中的心思,在察觉到喻文州要进门的时候,第一反应竟然感到慌张,做贼心虚的感觉,想也没想就闪进了病房自带的卫生间。


没多久后我就为这个决定后悔到想撞墙。


他们是恋人。


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一些事情的关系。


就算破廉耻了也只会被损友嘘一嘘的关系。


卫生间朝着病房的那面是磨砂的玻璃,挡住了大部分视线,却依然能看到模糊的影子。


我记得所谓的设计理念,美其名曰,是让看护的人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病人的异样。


似乎没什么不对。


但我现在很想把那个设计师给揍到住院来亲身体验一下。


说真的在日常的聊天后,当我隐约看到喻文州在脱叶修衣服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想,毕竟擦身体这类,苏沐橙一个女孩子都偶尔会做别说自己恋人了。


但眼见着昏睡的叶修被一路摆弄着,做出个趴跪的姿势时,我就有种极其不妙的感觉了。


我隐约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响。


至少叶修一身病号服绝不会发出这声音。


透过磨砂玻璃,两个本就靠得极近的人影渐渐贴合在了一起,像是两滴水珠,滚在了一起,再不分彼此。


我感觉我的脸有点烧,这会儿要再看不出这个喻文州想干嘛我真对不起胯下的小兄弟了。


这会儿要是让我说一句话。


那大概是一堆乱码,和一个大写的卧槽。


片刻后外头那交叠的人影动了起来,一整个活春´_>`宫。布料的摩擦声,病床摇动的声响,还有一些肉体间拍打的闷响纷纷扬扬地堆积进我的脑海。


不过时间这么短应该没插进去只是玩腿才对……鬼啊!为什么我还要努力理性思考啊!


思维越是想从靡乱中抽出,想把性交流转换成学术讨论,反倒让脑袋更是揪成了一团,连画面都快自动脑补出来了。


那边的动作愈加放肆起来。


僵硬着把视线从玻璃上撕了下来,我捂着脸给蹲在了地上。


我听不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,却觉得喻文州的喘息仿佛近在耳边——但卫生间隔音一点都不差,这显然是不成立的。


觉得自己像是窒息了,明明处在充斥着氧气、二氧化碳、氮气等等混杂的空气中,肺部却无法汲取它所需的成分。


快疯了。


我不知道外头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,只意识到耳边一下没了声响,便下意识抬头看了看。


这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把我吓断气。


喻文州已经从床上翻下来了,似乎正在清理身上的东西,一个个纸团从他手里掉进垃圾桶。


正常人都知道接下来会怎样。


所以我一下慌了,偏偏还不能现在就从卫生间跑出去。


要被看到简直跟被捉奸没啥两样。


最后在人进来前,干脆心一横,以一种悲壮的心情给蹿进了浴缸里,躲在浴帘后面。


隔着一层布,开门,放水,搓毛巾,喻文州的动作不紧不慢,发出的阵阵响动跟奏乐一般带着自己的节拍,就是可怜我全程紧张地缩成一团。


他应该是没发现我。


等喻文州收拾好了案发现场,再温和地跟沉睡的人道了别,我才感觉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,小心翼翼溜出了卫生间。


差点没被憋死。


叶修就躺在病床上,被子盖得好好的,把他的身体都遮盖在其下,只露出张略显苍白的脸。


他安静地很,和往常没任何不同。


但我不敢去看他。


跑掉了。




那之后喻文州又是一段时间没来。


这对我来说倒是好事,毕竟近距离听了他们——咳咳,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喻文州那张带笑的脸。


不,不如说,我到现在还没能接受喻文州会干出这样带了强迫性质的事。


……好了好了我知道他们是恋人。


再见到喻文州的时候,对方像是换了个人。


倒不是变化怎么大了,准确讲,他穿着正式了点,面容也好好整理过了,整个人比以往要精神了不少。


可巧那时我又是在的,他推门进来,差点把我给拍在门板下。


喻文州根本没管我,抱着束白百合径直走了过去,把花瓶里已经有些萎靡的康乃馨给换了。


我看他也没下逐客令的样子,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巴望了下。


然后我就看到他拿出了一封红色的卡纸,上面扎了个漂亮的结,轻轻放在了叶修的枕边。


红色的。


邀请函。


我一瞬间有点懵。


我有点不想接受那是什么,但人随即而来的话却瞬间击破了我的自欺欺人。


“来参加我的婚礼吗?叶修。”


他的语气淡淡的,像是绝望后的麻木,又像是对待点头之交的疏离。


说真的,我都不知道一刹那从胸腔里升腾起的悲伤和愤怒为何而来。


我很想冲过去,揪住那人的领子,质问他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。


可我不能。


我只是一个路人。


喻文州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,我想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坐在那个位置了。


“那是一个很好的人,我想你会喜欢的。”他这么说道。


突然就无所谓了。


身体里怎么沸腾,一盆水泼下去也差不多了。


他好,大概叶修也会高兴吧。


我想离开了。


病房的门后也不知是谁挂了面小镜子,方方正正的梳妆镜,也是神奇,我竟然头一次注意到它的存在。


那面镜子干净地很,把房间全部映在了里头。


但又少了什么。


我突然觉得脑子有点乱,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像是忘记了什么。


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

我似乎从来没有看过镜子。


而镜子里也没有我的身影。




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*☆




说真的,我就不应该听了少天的话。


可能是真的是破罐破摔到试遍一切方法我才会尝试了他的提议。


那封邀请函就那么映在我视线里,我甚至连转动下眼珠都做不到。


心里酸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,像是肺部都在燃烧,徒劳地想扑灭它,而呼吸间带入了氧气却只是使它燎了原。


我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,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开了口。


我似乎是告诉了叶修我要和别人结婚了这件事。


叶修向来对路边的花花草草不甚在意,但不在意归不在意,只要我稍微露出点动容,他就会无自觉地靠过来,像是只撒娇的大猫。


爱情使人盲目,让人拥有独占欲。


就算他叶修也不会例外。


想到他那些小动作我有点想笑,嘴角却牵不起来。


他没有动,没有醒来。


我有些暴躁了,想把那封邀请函撕了,把那束百合碾碎了,甚至直接把这个人毁掉。


但我最终只是深吸了口气,离开。


病房门后有面镜子,是苏沐橙挂的,在我第一天来看叶修之后。


在里面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。


一个我有些认不出来的人。


那人的眼神像是失了世界的困兽,看起来可怜地紧。


但那是我。


我不认识的我。


身后传来动静的时候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
大概是长久的等待让大脑的处理器乱了套吧,连幻听都出现了。


可我甚至不敢回头。


“喻文州。”


那个声音又出现了。


和叶修很像的声音。


我最终还是转过了身,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。


叶修手里捏着那封邀请函,脸上似笑非笑的,可我偏偏知道他在生气。


“你要结婚了?”


那一刻思绪是空白的。


“对。”


我听到自己这么说。


“新郎?”


“喻文州。”


“新娘呢?”


“叶修。”








END








絮絮念:


每次我说完请假后更新地都很勤快,我也很绝望啊


你们风玹太太听说我要写腿交非常兴奋,然后我跟她讲,第一人称你写色气给我看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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